原文出處《FDTimes電影與數(shù)字時代》2021年3月刊
https://www.fdtimes.com/2021/03/16/steven-meizler-on-the-queens-gambit/
史蒂文·梅茨勒,《后翼棄兵》攝影師。照片由菲爾·布雷拍攝。網(wǎng)飛2020。
《后翼棄兵》播出第一個月,就有多達6200萬的家庭觀看,該數(shù)據(jù)來自于奈飛。導(dǎo)演斯科特·弗蘭克為一個講述國際象棋和充滿矛盾的神童的故事帶來了如此多的亮點,以至于《紐約時報》的瑪麗·法齊奧在評論中以“奈飛秀重燃了人們對國際象棋的興趣,并推動了人們對國際象棋、配件和計時器的需求”為標題,大力稱贊了史蒂文·梅茨勒,這些攝影作品光線優(yōu)美,構(gòu)圖精巧。所以——喬恩·福爾:大家都好奇你做了什么讓《后翼棄兵》看起來如此精彩。我希望我們能在這次討論中找到答案。你從何時何地開始拍攝的?
史蒂文·梅茨勒:我們主要在柏林拍攝,萊克星頓、肯塔基和郊區(qū)的外景則是在多倫多及其周邊地區(qū)完成的。其他的鏡頭都在柏林拍攝的。我們在2019年5月開始著手準備并勘景,然后我們在8月份開始拍攝:先是倫琴,然后我們從9月份搬到柏林,一直拍到2019年底。拍攝周期是81天。
你用了什么攝影機?
配有 MONSTRO 8K VV 傳感器的 RED RANGER MONSTRO。我們從柏林的路德維希那里租的。加雷思·戴利從倫敦飛來,并在第一周里做準備,以確保所有的助理和我都能跟上 RANGER 的使用進度。
實際上我以前從來沒有用過 RANGER。我一直用DSMC2作為我們的主要攝影機。我知道RANGER 比 DSMC2 穩(wěn)定一點,而且它更安靜。我使用它合理理由是——我喜歡DSMC2的尺寸,但我認為RANGER對于我的助理來說可能更容易一些,特別是附件的使用。我自己也當過助理,我知道這有多重要。
我記得你是 2006年 6 月霍華德·普雷斯頓在《電影與數(shù)字時報》第 6 期的一篇文章中的第一位“焦點之神”。你在“慕尼黑”上用無線對焦系統(tǒng)拍攝了一張追逐Citro?n DS的照片。
霍華德在描述他的新“手動單元3”的優(yōu)點時表示:“最受歡迎的跟焦員具有高度訓(xùn)練的眼-手協(xié)調(diào)和距離判斷能力,他們知道對焦旋鈕的距離與他們觀察到的距離有多大。對于這些“焦點之神”來說,旋鈕的工效學(xué)、大小、手感、精度和可重復(fù)性是他們施展魔法的關(guān)鍵。對于那些缺乏如此精確校準的手腕的人來說,設(shè)計創(chuàng)新和技術(shù)可以幫助普通人在保持對鏡頭設(shè)置的意識的同時,保持對動作的關(guān)注?!?/span>
L-R:導(dǎo)演斯科特·弗蘭克和史蒂文·梅茨勒在下棋,第一助理導(dǎo)演里奇·馬辛諾在一旁觀察。照片由菲爾布雷拍攝。網(wǎng)飛2020。
抱歉我跑題了。不久前,身為DP,你把你的 Preston FIZ 和手持設(shè)備換 了RED 攝影機。與 RANGER 的 SUV 風格相比,您更喜歡 RED DSMC2 模塊化風格嗎?作為一名與伊史蒂芬·索德伯格共事多年的攝影助理,他一直在尋找最小的攝影機,這也是吸引他選擇RED的原因之一。我們都掌握得很好,我非常喜歡小型攝影機的模塊化,在手持設(shè)備的情況下,用RED對DP特別有幫助。
作為一名DP,我喜歡它的操作。你可以進入狹小的空間、汽車和其他攝影機無法到達的地方。我知道市場上其它尺寸非常相似的攝影機,也有可以將機頭和機身分開的品牌。現(xiàn)在其它攝影機趕上來了,但最開始是 RED 是獨領(lǐng)風騷的。
RANGER剛上市的時候,我就問Jarred Land,問他們?yōu)槭裁匆O(shè)計一個比 DSMC2 大很多的攝影機。他說,對于租賃市場來說,幾乎每個租賃公司的需求都不同,RANGER 提供了一個更統(tǒng)一和集成的機身。對的。盡管 Tilta 和 Wooden Camera 等公司生產(chǎn)非常好的配件,但攝影機互相之間的裝配方式可能會不匹配。我認為RANGER 的整合肯定會對此有所幫助。RED 這樣做是明智的。我們從柏林的路德維?!たㄟ~勒維萊那里租了RED RANGER。我有一臺 RED DSMC2(MONSTRO 8K VV傳感器),我們就用它來做斯坦尼康和手持拍攝。是的,我們用 8K REDCODE RAW 5:1拍攝,最終輸出4K HDR。我們的基礎(chǔ) ISO 是 800,我把一些弱光場景中 ISO 提升到了 1200 或者1600,但這樣的情況不是很多。我們用 ZEISS Supreme Primes拍的,我覺得真的很棒。我前面有一個 Tiffen Black Satin 1柔光濾鏡。我真的很喜歡 ZEISS Supremes。我一般喜歡“更平滑”的鏡頭,它就是這樣。與詹奴蘇·卡曼斯基共事多年,我很欣賞他通常使用ZEISS Ultra Primes和Super Speeds。我一直喜歡它們的平滑感,我也喜歡它們的小尺寸的鏡頭,尤其是 Super Speeds(80毫米前直徑)。我在《無神》里就使用了Super Speeds。但是 Supremes是全畫幅,這正好是《后翼棄兵》的格式。Supremes比較銳,拍出的膚色很光滑,但我真正喜歡的焦外過渡——焦點在臉上漸變時的柔軟,尤其是當你把焦點變到其他人的時候。盡管Supremes非常銳,比如在拍演員眼睛的時候,它們?nèi)匀痪哂辛钊擞鋹偟钠焚|(zhì)。上面提到的 Black Satin濾鏡則對膚色和面部高光非常友好。
史蒂文·梅茨勒在《安雅·泰勒·喬伊》中為貝絲·哈蒙和托馬斯·布羅迪·桑斯特在第104集中為本尼找了一個85毫米的ZEISSSupreme和ChemicalWeddingiPad取景器。導(dǎo)演/編劇/高管。制片人斯科特·弗蘭克在右邊。照片由肯·沃納拍攝。網(wǎng)飛2020。
從《后翼棄兵》來看,我猜想你用的是 ZEISS Radiance Primes。不,是ZEISS Supreme。你真的只需直接對著光線。你必須找到炫光,它就在那里。當你找到炫光的時候,畫面真的很棒。如果它不在那里,你就必須繼續(xù)找,直到有更多的光線進入鏡頭。你只需大膽去做。是的,在那些鏡頭中,我大部分時間都是用T1.5拍攝的。我和我的燈光師薩斯查·沃爾夫拉姆一起做了測試,他是柏林的一名出色的燈光師。我們在T1.5和T2.8分別測試了Supremes的全開光圈,最后發(fā)現(xiàn)能夠在T1.5拍攝,并真正獲得高質(zhì)量的光影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在T2.8上你不會得到同樣漂亮的外觀,衰減是不同的。在最大光圈下也感覺不到光亮。對于特寫鏡頭,你是選擇了特定的焦距還是隨之改變焦距?我喜歡 35mm 和 25mm。我們使用大格式的原因之一是為了讓鏡頭非常接近棋盤而不失真。如果我們用Super 35拍攝,相當于18毫米的 ZEISS Super Speed,它看起來會有很大不同。避免這種邊界扭曲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去柏林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我們傾向于德國的前蘇聯(lián)主義。比如在第一集里,看到天花板上的棋盤,玩光影,提升了場景質(zhì)感。我一直是《卡里加里博士的內(nèi)閣》的忠實粉絲。
你在《后翼棄兵》里使用了所有焦段的Supreme鏡頭嗎?
我們有21、25、29、35、50、85、100、135毫米的ZEISS Supreme Primes。在演出過半時,我還拿到了21毫米的呢。
我們還有 Angenieux Optimo Ultra 12倍變焦,可以拍攝一些變焦鏡頭。用它拍的片段之一,在第7集里,一開始在一家劇院近距離給貝絲特寫,并逐漸將鏡頭拉遠至拍攝到博爾戈夫從后面觀看過來。我在 Optimo上有一個T4.2,所以我在 2000ISO上拍攝,有一點點顆粒,但不會令人不適。我很高興我們能夠在這樣的弱光環(huán)境下用鏡頭拍攝。我也要把功勞歸于背景音樂,它有助于使得國際象棋令人興奮。
燈光周圍的光暈并不像加了經(jīng)典柔或者雙霧濾鏡那么強,他們在實踐中有如此極端的光暈。例如,在夏貝爾先生的地下室辦公室里,我們在照片中看到了裸露的燈泡。我很享受Supremes的反應(yīng)——我可以直接對著那個明亮的燈泡拍攝。它是主要的光源。在背景中,我有一些額外的燈光去照亮陰影,但演員基本上是用一個燈泡照亮的。我們有一個細繩系統(tǒng),所以我可以從不同的方向拉動燈泡來保持光線在人物的后面。
史蒂文·梅茨勒說:“如果室內(nèi)沒有煙,那就太可惜了。第103集的安雅·泰勒·喬伊.照片由菲爾布雷拍攝。網(wǎng)飛2020。
我使用了很多煙。在這些巨大的棋牌室里拍攝,外面有如此大的窗戶和射燈,里面沒有煙霧簡直是一種恥辱。也許這就是你被提名為電視劇最佳攝影的眾多令人信服的原因之一。你還想要什么?光禿禿的燈泡,濃煙,大窗戶。說真的,你的提名是實至名歸的。嗯,就是這樣。為Janusz工作多年,除了ZEISS鏡頭,他還經(jīng)常使用煙彈。掌握了靈活運用煙霧和背光的奧秘,這就是成功的關(guān)鍵。效果非常好。燈泡的有趣之處在于它沒有完全燃盡。你仍然可以看到它的顏色。我驚訝于攝影機的寬容度,驚訝于燈泡不止沒有完全燃盡,你甚至可以看到燈泡尖端的精細。我會把這歸功于MONSTRO 傳感器。你在拍攝的時候有沒有創(chuàng)建觀看 LUT?在片場我不使用 LUT 。我不喜歡用 LUT工作。我自己操作,所以我習(xí)慣了攝影機的7英寸監(jiān)視器,并使用監(jiān)視器上的直方圖來知道我該在哪里剪輯高光和看到低端的陰影細節(jié)。我調(diào)了很多高動態(tài)范圍的鏡頭,尤其是那些高亮的窗戶,我知道我會保留什么信息,不會有什么信息。沒有LUT 則需要恰當?shù)仄毓?,真實地擁有所有的信息,然后在后期里做你需要做的事情?/span>這就說到了前期的整備,我的畫面風格開始確認。我喜歡帶著真正的攝影機,這也是我喜歡RED DSMC2的原因——因為我把它當成靜態(tài)攝影機來使用——它有兩個 Jarred 公司 GDU(全球動力聯(lián)合公司)生產(chǎn)的手柄,頂部有一個7英寸的顯示器。我們勘景時,全程帶著所有的鏡頭。然后,我去了Light Iron,開始和調(diào)色師設(shè)置畫面基調(diào)。更進一步,有時我會去外景,因為我對 REDCINE-XPRO很了解,晚上我會自己調(diào)色。我覺得每一秒鐘的時間都應(yīng)該花在制作和拍攝演員身上,而不是坐在 DIT 帳篷里調(diào)色,因為所有的調(diào)色都可以在以后完成。就像了解自己的膠片存量。我把這些文件當成膠片;我知道我的信息在哪里、也了解我的攝影機。這是技巧的一部分。當然,你需要得到導(dǎo)演的信任。與斯科特·弗蘭克的合作非常棒。他真的可以專注于表演,在視覺語言的一致性上,他可以完全信任我。
孤兒院第1集的抓圖:年輕的貝絲飾演的伊斯拉·約翰斯頓,比爾·坎普飾演的貝思先生。沙貝拍攝。網(wǎng)飛2020。
當你用 DSMC2 勘景和試拍預(yù)調(diào)色時,我猜你更多的是在拍視頻而不是拍照?
是的。我在錄像,但我也經(jīng)常抓拍劇照,并把它們作為制作設(shè)計師、場務(wù)和其他對演出成功至關(guān)重要的人的場景指南發(fā)送出去。我喜歡提前截住鏡頭,這樣當我們到現(xiàn)場時,我們可以更有效率,也可以為我自己和導(dǎo)演開發(fā)項目的視覺語言。我把場景分塊來一個個去感受我們要拍攝的地方。我們有時在沒有計劃的情況下就去那里,然后想辦法解決問題。這也讓導(dǎo)演和我的計劃有時會偏離,關(guān)于這點有時是無可厚非。
我不是想奉承你或讓你尷尬,但許多同事都說《后翼棄兵》比其他任何用Supremes拍攝的影片都好看。為什么會這樣?
我覺得這歸功于大家的相互配合。我必須稱贊制作設(shè)計師烏利·哈尼什和服裝設(shè)計師加布里埃爾·賓德。不得不說,薩沙讓我使用了大量的黑旗;我以前從來沒有將黑旗用到如此夸張的地步,我認為這黑暗環(huán)境有幫助。我還想說,柏林的光線太神奇了。我們在秋天拍攝,白天不會很長。但是,當太陽出來時,它總是在天空的低角度。
同樣有貢獻的是那些漂亮的象棋室,能夠朝著漂亮的寬天花板以低角度拍攝、感受空間。我認為所有這些因素都為劇集的精彩做出了貢獻。
墨西哥酒店的位置是在哪里?
那是在柏林,那是一家芭蕾舞劇院的大廳。藝術(shù)家們給窗戶增加了顏色,在窗戶之間增加了圖案設(shè)計。這是一個很艱巨任務(wù)但非常有幫助,我們不想拍到外面的柏林,因為它本應(yīng)該是在墨西哥城。從病房到惠特利之家,到吉布森酒店(辛辛那提),到墨西哥城,到拉斯維加斯,到巴黎,最后到莫斯科,我們都堅持保持嚴格的色調(diào)。
巴黎酒店的開場戲也是在柏林拍攝的嗎:她睡過頭了,他們敲門,她跑過酒店?
那是在柏林。我想表揚喬治·比林格和克里斯蒂安·謝貝。喬治是斯坦尼康手和B機掌機,也是我們寶貴的B組的DP??死锼沟侔彩俏覀兊能壍啦僮鲉T。喬治坐在一輛裝有斯坦尼康的人力車上拍攝了這些鏡頭。
你從美國帶了很多工作人員嗎?
只有喬治和里奇·馬辛諾擔任第一攝影助理。
第7集莫斯科錦標賽的框架抓取,網(wǎng)飛2020年。
讓我們說回Howard Preston。我猜你一定用了Light Ranger,全開光圈,T1.5,全畫幅,景深比女王棋子還要?。?/span>
非常有挑戰(zhàn)。里奇使用了Light Ranger 2,這個設(shè)備非常棒。
這場表演精妙絕倫。大多數(shù)人認為他們不會對象棋感興趣,但是,播出的時候,我們都在座位上目不轉(zhuǎn)睛的觀看。
我認為這很大程度上與我們通過貝絲的第一視角去展示的想法有關(guān)。安雅和她飾演的貝絲,兩個角色都不可思議的。因為我們經(jīng)常和她在一起,所以對她能構(gòu)建出一個獨特的視角。但一旦入戲,你仍然可以改變每場比賽的語言,并且使之有凝聚力。有趣的是,戲外和她待在一起時,又會發(fā)現(xiàn)她是始終如一。
在最后的錦標賽場景中,你是如何為那個大場景布光的?
我們打了少量的光。天花板真的很大,我在走廊里裝了一些頂燈。我讓觀眾的視角呈現(xiàn)倒立,用實用燈泡作為主要的光源。
早期的辛辛那提國際象棋比賽中,有很多光線是從外面射進來。
那是三個從窗戶外面進來的18Ks。這場戲在柏林,是大衛(wèi)·鮑依錄制《英雄》時的錄音室的一部分。
有一些有趣的極限棋盤特寫鏡頭,貝絲在棋盤后面。你用了屈光鏡嗎?
不,Supremes的焦點非常接近。非常不錯。全畫幅允許我們拍攝的時候離得更近一點,并且仍然可以看到它,而我們實際上不需要像常規(guī)格式需要的距離遠近。順便說一下,我們的高寬比為1.78:1。
你前期整備了很久,7集的拍攝只有你一個DP和一個導(dǎo)演,拍攝周期比其他劇集要長。
《后翼棄兵》是前期整備時間是3個月,拍攝周期為90天。為了找到所有景、與導(dǎo)演和制作設(shè)計師一起制作故事板、搭景——你需要像籌備電影拍攝一樣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我希望電視和流媒體能往這種模式發(fā)展。我看過許多優(yōu)質(zhì)作品,它們由多個導(dǎo)演完成,失去了統(tǒng)一的視野和有凝聚力的畫面。如果他們沒有同一個導(dǎo)演貫穿始終而且用了不同的DP,你就得不到統(tǒng)一而有凝聚力的作品。成功的項目需要由一個導(dǎo)演和一個DP來完成。斯科特·弗蘭克就是自己創(chuàng)作并導(dǎo)演了所有的劇集。是的。我認為《后翼棄兵》得益于它是一部七集的劇集,而不是一部時長兩小時的電影。很多人都試圖把這個故事拍成電影;貝爾托盧奇想要它、許多人都想?yún)⑴c進來。斯科特非常明智,想把它做成一個時長有限的劇集。能允許你這樣做應(yīng)該,是網(wǎng)飛的功勞吧?是的。這不是廉價的電力預(yù)算,也不是便宜的藝術(shù)部門或者簡單的服裝預(yù)算。我非常感謝網(wǎng)飛對我們的支持。RED RANGER 和 DSMC2 搭配的好嗎?是的。它們裝有同款傳感器。順便說一下, Panavision DXL2 也是用的這款感光器。DXL2采用了Light Iron’s的色彩技術(shù)。但是由于我使用的是Light Iron’s,所以后期制作中,這種色彩科學(xué)多我來說大有裨益。我們在2020年5月還是6月的時候,在紐約的 Light Iron開始調(diào)色。史蒂文·博德納是我們的調(diào)色師。奇怪的是因為我們必須在家里用 iPad Pro 遠程操作。這本身就有點棘手。我最終在洛杉磯Light Iron的一個封閉房間里,用索尼 X300 4K OLED監(jiān)視器上看到了我想要的效果。我們與導(dǎo)演斯科特·弗蘭克、編輯米歇爾·特索羅和史蒂文·博德納分別在紐約和洛杉磯的家里進行了遠程會議。是的。在調(diào)色之前我們還開了很多視頻會議,看了些鏡頭的視效,是跟我們的制作設(shè)計師烏利·哈尼什和視效主管約翰·曼加一起看的。我們用iPad Pros看了大約三周,然后在洛杉磯的Light Iron看了大約兩周,我在那里做完了7集。我在波士頓長大,然后在羅切斯特大學(xué)學(xué)習(xí)電影。我的一個同學(xué)是克萊默·摩根索。我們是朋友,而且很早就認識了。我們班只有13個電影研究專業(yè)。主要是我很喜歡的電影理論和評論。大學(xué)畢業(yè)后,我開車去了洛杉磯,開始在羅杰·科爾曼的公司做一名接待員和一名個人助理。然后我就和他們的攝影機扯上了關(guān)系:他們有一架Arriflex 35BL-4和一架Mitchell BNC。我就是在那里遇到賈努斯的。羅杰·科爾曼開創(chuàng)了許多成功的職業(yè)生涯。我和很多特別厲害的DP一起共事過,90年代初真是一個創(chuàng)造力爆發(fā)的時代,甚至比電影學(xué)校里還要好。當賈努斯開始得到更大的電影的邀請,并帶我一起去參與的時候,一切從那里開始。我因當時能在那里見證了一切而感到特別幸運。所以現(xiàn)在,你等到了人們對于《后翼棄兵》和它絕美畫面的贊美。真心的恭喜你!
第6集托馬斯·布羅迪·桑斯特和安雅·泰勒·喬伊。由網(wǎng)飛2020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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